“与松井石根领导下的日本士兵相比,希特勒领导下的纳粹所做的任何令其胜利蒙羞的丑行都相形见绌!”
——罗伯特·莱基,《摆脱邪恶:“二战”传奇》
人们已经习惯了将一段曲折的经历或复杂的情绪浓缩成一个概念。
(资料图片)
它的好处显而易见,双方无需过多言语,一旦说出,便能心领神会。
而坏处却未能引起人们足够的重视。
我们往往满足于概念的表面,而丧失了探究的动力,忽略了概念之下有血有肉的汪洋众生与触目惊心的真实情感。
“南京大屠杀”这五个字便是如此!
数不清的无辜平民被日军驱赶到城外,批量进行机枪扫射;
他们将中国人当作练习刺刀的活靶,从各个角度进行近距离刺杀;
日军还进行斩首比赛,以砍下的头颅数量为互相炫耀的荣誉;
他们残暴地把婴儿劈成两半,甚至砍成三四段。
曾有一段时间,滚滚长江都被鲜血染成红色。
日军不仅把对中国人进行活埋、阉割、器官切除以及热火炙烤当作家常便饭,还采取其他更为残忍的折磨手段。
例如用铁钩穿住舌头把整个人吊起来;把人活埋至腰部,然后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放任德国黑贝将他们撕碎。
数万名中国妇女遭到强暴,她们被逼迫着摆出各种色情姿势,她们面部扭曲,表情痛苦,羞愤难当之色令人刻骨难忘。
许多日本士兵在强暴之后,竟然往受害者的生殖器里塞满乱石和树枝,甚至还挖出她们的内脏,割掉她们的乳房,将她们活活钉在墙上。
日军强迫父亲强暴亲生女儿,儿子强暴亲生母亲,并强迫其他家庭成员在一旁观看。
此种残暴景象实在触目惊心,甚至连当时住在南京的纳粹党人都惊骇不已,将南京大屠杀称为“野兽机器”的暴行。
人类残忍对待同胞的编年史讲述着漫长而令人痛心的故事,如果说这类恐怖故事中人类的残暴程度确实存在差别,那么世界历史上极少有什么暴行可以在强度和规模上能够与南京大屠杀相比。
遗憾的是,这一点并不被广为人知。
如果所有南京大屠杀的罹难者手牵手站在一起,这一队伍可以从南京延绵到杭州,总距离长达320公里左右;他们身上的血液总重量可达1200吨;他们的尸体则可以装满2500节火车车厢。
当这一描述变成文字时,我们就再一次陷入对概念的空洞感知,失去了现场的鲜血淋漓。
如果你不幸被飞驰的车辆撞倒在地,或许会有人冷漠无视,或许会有人打劫偷走你的钱包,但一定会有更多的人出手相助,努力挽救你宝贵的生命。
有人会替你拨打急救电话,有人会将过往的车辆阻拦在外,有人会脱下外套叠好后垫在你头下,有人会俯下身轻声安慰。
这样,即使这真的是你生命的最后时刻,你将在细微但真切的慰藉中安然离世,因为你知道有人在关心你。
可成千上万的南京大屠杀罹难者,由于他人一时的恶念闪现而陨落,第二天他们的死亡就变得毫无意义。
他们虽然睁着眼睛,却丝毫看不到一丝希望;他们虽然还有最后的气息,但没什么值得挽留。
这些嗜血的刽子手,在受害者临死前,给予他们最大限度的痛苦和羞辱。
这种对待死亡及其过程的残忍和蔑视,这种社会文明与价值的巨大倒退,这种人类底线的无限坠落,怎么能从“南京大屠杀”五个字能展现出来的。
然而,这段珍贵而依稀的记忆正在如远去的列车和沉入地平线的帆船,渐行渐远。
“二战”结束后,面对苏联和中国的共产主义“威胁”,美国开始寻求昔日敌人日本的友谊和忠诚,冷战的紧张态势使日本得以逃脱许多其他战时盟友在战后经历的严厉审讯与惩罚。
美国为了拉拢日本,使之成为盟国,以便对付共产主义国家,美国保持了日本战前的政治结构,并使许多日本战犯逃避了应有的惩罚,这批战犯及他们的后裔成为了当今日本政治的核心人物。
日本付出的战争赔偿还不及德国对战争受害者赔偿总额的1%。
大多数纳粹分子即使没有因其罪行被囚禁,至少也被迫退出公众视野,而许多日本战犯则继续在产业和政府领域担任要职。
在德国不断向大屠杀遇难者道歉的同时,日本人则将本国战犯供奉在靖国神社。
日本许多知名政客、学者和工业界领袖在如山铁证面前,仍然顽固地拒绝承认南京大屠杀这一史实。
日本系统地将涉及南京大屠杀的内容从教科书中删除得一干二净,撤走博物馆中南京大屠杀的照片,篡改或销毁南京大屠杀的原始资料,避免在流行文化中提及南京大屠杀之类的字眼。
一位历史学家以这样的话否认整个南京大屠杀事件:
“即使只有二三十人被杀害,日本方面都会极为震惊。那个时代,日本军队一直都是模范部队。”
更有甚者,他们还将日本发动战争的责任隐藏在精心编造的神话中,即日本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受害者,而非煽动者。
与日本遭受原子弹袭击和犹太人在欧洲所遭受的大屠杀不同,亚洲以外的人几乎不知道南京大屠杀的恐怖。
美国出版的大部分历史文献都忽略了这一历史事件,仔细调查美国高中的历史教科书就会发现,只有寥寥几本简略提到了南京大屠杀。
面向美国公众发行的完整版或“权威版”有关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历史著作中,几乎没有一本书详细记述南京大屠杀。
这里面少不了日本的努力,日本使用大量金钱对美国各阶层展开攻势,粉饰日本是一个自由、民主及爱好和平的国家,对“二战”中日本侵略亚洲各国的历史避而不谈,将日本对这些国家的侵略美化为拯救这些国家。
有些在美国研究中国或亚洲的所谓“历史专家”其实都是在日本大量金钱资助下为日本说话。
在美国大学里有些研究中日历史的经费也是来自日本,他们的研究很难保持客观。
当外人都忘记的时候,我们的铭记就弥足珍贵,不要把“南京大屠杀”当成一个字面的概念,更应铭记真真实实死去的人,经历的极端悲惨遭遇。
日本一定要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侵略进行道歉和赔偿,这是基本的要求。
如果日本未来希望得到各国的尊重,唯一的途径就是要对“二战”中对其邻国发动的侵略战争的罪行进行真诚的道歉和赔偿,这样中日之间才能实现真正的友好与和平。
忘记大屠杀就是二次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