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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东晋十六国历史的朋友们都知道,东晋的开国皇帝是晋元帝司马睿。根据史书记载,司马睿的祖父是司马懿之子司马伷,司马睿是司马懿的曾孙。奇怪的是,有些人到今天都将正儿八经的晋室宗亲司马睿称为“牛睿”。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本鬼接下来说一说自己的看法。
在《晋书·元帝纪》的记载中,司马懿掌权后听到一个谶语叫“牛继马后”(初,玄石图有"牛继马后")。司马懿认为“牛继马后”指的是一个姓牛的人要取代司马家,便毒死了曹魏大将牛金(故宣帝深忌牛氏,遂为二榼,共一口,以贮酒焉,帝先饮佳者,而以毒酒鸩其将牛金)。
牛金死后,司马懿认为“牛继马后”的谶语不可能成为事实。但司马懿没有想到的是,他孙媳妇、琅琊恭王司马觐的王妃夏侯光姬(夏侯渊的曾孙女)与一个姓牛的小吏私通并怀孕,生下了司马睿。也就是说,司马睿和所有东晋皇帝都是这个牛姓小吏的子孙,而不是司马氏。
正因如此,司马睿当皇帝符合了“牛继马后”的谶语(而恭王妃夏侯氏竟通小吏牛氏而生元帝,亦有符云)。不过《晋书·元帝纪》只是将这条记载当做奇闻异录,并不承认其是真实历史。但同为二十四史之一的《魏书》却直接写道:“僣晋司马睿,字景文,晋将牛金子也”。
虽然《魏书》在后世被不少人评价为“秽史”,但终究是二十四史之一,等于说“司马睿实为牛姓之子”有了官方认定。再加上《晋书》以及其他史料(如《容斋随笔》)也有相关记载,所以有些人便同意“司马睿实为牛姓之子”的说法,将司马睿称为“牛睿”。